“公司的事情已安排妥当,我在与不在并无差别,更何况很多项目我已经放手,他有何事?”
赵明诚踟蹰了会还是说:“应该也不单单是汤加钰的意思,如今国内正临换届选举,这个节骨眼上您人在国外,过于敏感,周志文不敢公然开罪于您,但是对您自然一百个不放心。”
敏感时期,他的确不该私自出境。
他已经准备支持薄惊澜连任,那天的谈话他也明确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愿意与薄惊澜共进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周志文这么防着他,无非就是怕薄惊澜过于信任江亦琛而损害到自己的利益,这么些年,他一直做着挑拨的事情,本来前任秘书长是薄毅,但是很快被他弄下去,自己粉墨登场,唱了一出好戏。前几次的动作都是试探,好在江亦琛沉住气,并没有做任何反抗。
收购案被取消就被取消。
谢家被清算,军权被夺。
连夜入京赴一场鸿门宴,被迫同意不平等合约并辞去集团大部分职务。
周志文要将他对江城的掌控一点一点剥离开来。
这些江亦琛毫无任何反抗。
但是周志文对他还是不放心,听闻他深夜出境,于是连夜同内阁汇报此事,务必要他立刻回国。
江亦琛明白,他眼角下是淡淡的疲倦,口腔溃疡让他说不了太多的话,只是说:“等我见到雅琳公主再说。”
东七区曼城时间二十三点整,雅琳公主出宫,来到叶家府邸。
王室里安诺将军的耳目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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