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白荼压根就不知道祖父口中的宝贝是什么,最有可能是“世间最后一个宝贝”的面具肯定不可能交出去,宣平侯问不到结果,万一恼羞成怒把自己赶出去呢?
有人管吃有人管喝,成天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就是疗伤,这样的日子白荼暂时还不想换。
说不得宣平侯自诩文人风骨,忍个十天半月,说不得那时候自己已经疗伤完毕,想去哪儿就可以去哪儿了。
白荼高估了宣平侯的忍耐力。
宣平侯看白荼不搭话,犹豫了没两分钟,就忍不住开口问了:“我儿,五年前,你离去时,你祖父可曾交给过你什么东西?”
白荼:“不曾。”
白荼拿宣平侯自己的话怼宣平侯:“父亲不是问过家奴,女儿当年被送走太过仓促,可是除了一身衣裳一文钱也无。”
宣平侯问:“那当年你祖父说什么'世间最后一个宝贝',是什么?”
白荼:“女儿也不知,当年祖父已经病危,说了胡话也未可知,如果父亲查到宝贝是什么,希望能告知女儿一二,免得女儿这些年来白白担了拿走宝贝的名声,然后处处被人惦记。”
宣平侯噎了一下。
他子女众多,这个女儿又一向不往他面前凑,他几乎看不见她,却不知他的这个女儿如此胆大且嘴巴不饶人,倒是泼辣,全然不似府里的另几个或活泼娇俏或温柔可人,肯定是和山野村夫待久了,连性子都左了,和亲身父亲呛声,都能做到面无表情。
宣平侯往后一靠,坐在椅子上,无奈道:“也罢,总是这些年吃了许多苦,既已回来,就安心住下把前尘都忘了吧,爹以前忽视了你照拂你不够,放心吧,从你离开的那日起,爹就发过誓,待你回来一定好生待你,弥补这么年你所受的委屈,我儿,爹如今待你一片诚心,你可知晓?”
若说宣平侯全然相信了白荼的话,那自然是没有的,但他也实在没有办法不信,盖因他精细调查过,老爷子病糊涂了胡说才是最合理的答案。
按理说到这步了,他没有必要和白荼周旋了,但此次见面,宣平侯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忽略这个女儿,没想到这女儿竟然出落的如此貌美,是他所有女儿之中容貌最盛的,说句倾城之貌也不为过,反正已经和离了,只要笼络住,以后完全可以将她送去给权贵做继室、侧室,或者小妾也使得。
说不得还能为宣平侯府,带来莫大的好处。
而这个女儿要想嫁个好人家,就少不得借侯府的势,只要她有所求,只要她还留在京城,自己就有管束她的方法,不愁她翻出花样来。
看白荼还不搭话,宣平侯不耐烦了,耐住心思又关切的问了几句小奕,比如什么“几岁了,平日都爱吃什么爱玩什么”“读过些什么书”之类,就打发母子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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