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将长剑一搅,宫进就被直接震倒在地。
可是她动作依旧不停,若是宫越没有出手阻挡,她的剑可能已经削掉了宫进的脑袋。
月暂眠一挑眉,收了剑,拿眼镜斜睨着宫越。
她很有自知之明,这宫家最强的宫大公子,她现在是没有可能打得过的。
况且以后还说不定有求于人家,没必要闹的太难看,只是嘴上还是把不住。
“宫越,你刚刚不是说我们小辈的战斗,你们不能插手吗?怎么换成宫家人就使得了?”
钟玉见缝插针的说着:“这就叫双标狗!”
月暂眠没有搭理他,事实上,钟玉一天跟她说一百句话,她能回头十句话都算她今天心情好的,这让钟玉十分郁卒。
宫越自是讪讪的笑着:“这…月小姐,我们世家之间切磋,点到为止嘛。我要是不出手,宫进这厮今天就得交代在这了。”
他也没想到,月暂眠才十四岁,下手就如此狠毒,她刚刚那一剑可是一点后路都没给宫进留。
仅仅是因为他当街嘲讽了她,她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宫越越想,就越觉得月暂眠危险的很,还感叹幸好她没有传承神力。
而一边的月西照见到她这一手,也是吓了一身冷汗。
切磋事小,出了人命月家也保不了她。
他走上前去拉过了月暂眠的手,一脸严肃的教训着她:“月暂眠!你下手怎么如此没轻没重的,你就不知道让着点宫公子的吗,他都已经输了你一次,他不要面子的吗?”
然而他话说出口,乍一看是在教训她。
可在座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在明着暗着的嘲讽地上的宫进,半句都没有说月暂眠的不是。
宫越扯了扯嘴角,这个月西照,要不要护短护成这样。
他都相信,万一他没拦下月暂眠,让宫进真的送了命,他月西照也能说是宫进自己把头伸过去的。
他只能打着哈哈:“月公子这话…真是说笑了,既然宫进这废物又输给了月小姐,那么今日这场比试也就到此为止了罢。”
月暂眠无可无不可点了点头,目光便懒得在宫家人身上多停留了。
宫越摸了摸下巴,问宫羽:“我长得有这么难看么?让她这么避之不及的跑了?”
宫羽只用眼睛上下扫了一遍他:“嗯…没有吧。”
宫越:…
他看着宫羽这张俊脸,暗骂自己为什么要问他,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虽然自己的外貌已然是十分俊俏了,可是对比宫羽,好像总是差了这么一点。
他像是从冰山上走下来的仙人,自带着点生人勿近的味道。
又因为母亲的缘故,带了点胡人血统。深邃的眼眶里嵌着两颗棕色的眼瞳,睫毛浓密非常。
鼻子挺又直,如山峰之棱。颧骨高而饱满,嘴唇很薄,抿出一点刻薄的样子。
像冰山,又像雪水。
宫越越看越是心里不得劲,踹了地上的宫进一脚:“你个废物点心,还在躺在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赶紧给我滚起来!”
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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