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看到许灵犀难以置信的惊愕表情时，沈朝暮就已经有些后悔了。
这种事现在来说还是太早了吗？
从没谈过恋爱并且从没见过身边的朋友谈恋爱，唯一已知的恋爱经历除了爷爷奶奶就是爸妈，而且还都是爷爷和父亲单方面喜滋滋大谈特谈，所以沈朝暮算得上是个恋爱苦手。
虽然他很想和许灵犀更亲密一些，但是如果她心里还有些抵触的话，他会尊重她。
就在沈朝暮打算好好道个歉时，许灵犀那边也纠结完了。
她之所以惊讶，更大一部分是因为沈朝暮耍流氓耍得太突然了。
而且，自从在一起后，沈朝暮就一直表现得十分克制，无论是亲吻还是拥抱，在对待她时都温柔得不像话。
最激烈的亲吻还是发生在刚刚的礼堂后台。
不过许灵犀还是很理解沈朝暮的，他是个正常男人，那方面的需求不可能没有。
就算在结婚之前不能做那种事，但如果只是用手的话……
“如果……我是说，嗯……真的很难受吗？”
一句话被许灵犀说得断断续续，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如雷鼓的心跳声。
沈朝暮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许灵犀通红的脸颊。
许灵犀却没看他，微微低着头，眼神四处乱飘，还偷偷瞄了一眼沈朝暮身上那处无法掩饰的变化，然后被吓得立刻移开视线。
沈朝暮的声音响起：“灵犀……”
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带着缱绻暧昧的味道，未尽之意不言而喻。
怕他误会，许灵犀慌慌忙忙地补充道：“别多想……只是用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