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可樱哑口无言，转而向沈朝暮求救：“别这样！我错了！朝暮哥，我知道我错了！”
沈朝暮摇摇头：“你不知道。”
卫可樱疯狂地点头：“我知道的，我错了，我不该对许小姐动手！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
沈朝暮长叹一口气：“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这件事，苏之晏知情吗？”
苏之晏的名字像是一个开关，一被提起，卫可樱就突然冷静了下来。
她沉默地低着头，半晌，才不自然地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沈朝暮并不理会她的问题。
又过了一会儿，卫可樱才终于抬起头，那一瞬间，许灵犀就知道了她的回答。
果然，卫可樱眼神坚定：“和她没关系。”
停顿了几秒，又补充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联系了。”
许灵犀服气。
这人别是个傻子吧，这种事不仅包庇，还好意思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这是膈应谁呢？
沈朝暮心头渐冷。
虽然心里怀疑，但真正得到答案时，他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但是人都是会变的，苏之晏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诉说心事的好友了。
沈朝暮在瞬间做出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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