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单纯的幸灾乐祸，难道……
纪行川一听就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他们两家教不出什么正经的女儿。”
云休寄奇怪道：“曲家不是和你们家关系挺近的吗？”
纪行川的父亲纪延年有一个妹妹叫纪茵，和曲家老二曲均结婚，生下了曲琳琳。
秦岭赶紧说：“不是曲二的女儿，是曲大家的那个，好像叫曲翩然，名字还挺好听。”
纪行川哼了一声：“管他哪个，曲家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朝暮淡淡地叫了一声纪行川的名字，纪行川瞬间不吭声了。
段明哲笑着打趣道：“还是那么怕老大。”
秦岭替纪行川抱不平：“说得好像你不怕一样，谁不怕老大发火呢。”
许灵犀拉了拉沈朝暮的衣袖，小声问：“你还会发火啊？什么样子的？我还以为你只会面无表情地往外散冷气呢。”
沈朝暮沉默了几秒才回答：“曲家近些年走了下坡路，还沾染了黑色产业，纪家身份特殊，已经不怎么和他们来往了。”
喵喵喵？我问的是这个吗？
秦岭怼完段明哲后又窜到许灵犀身边：“你男人是老大哦，厉不厉害？”
？？？是不是我还没融入进他们这个小群体，所以什么都听不懂？
“我们可不是凭年纪选老大的。”
许灵犀好奇道：“那是为什么？因为你们都怕他？”
“……”秦岭想了想，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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