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秦翩翩哭的脸色通红，脸上被呛了一块皮，有淡淡的血迹流出，有些疼，好像真的破相了。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秦翩翩立刻指向那堆“毛”，就是那个！
众人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由于夜晚来临，在没有点灯的情况下有些看不清楚，所以大家就当做那就是小绿身上被褪下来的皮毛。
这下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现场的人已经自动脑补秦染被赶出府的画面，他们迫不及待，恨不得现在就把秦染赶出去！
秦老夫人哆嗦着嘴唇，也终于不在维护“秦染”道:“孩子，我们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这么做？”
不薄？
程考考不知道老夫人是怎样违背良心说出这番话，她之前以为秦老夫人是秦府唯一真心对待原主的人，可通过三言两语她立刻明白过来，如果秦老夫人真的把她当亲孙女哪怕只是一个客人对待，她也不会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这层窗户纸捅破或者不捅破都没啥意思，因为彼此都心知肚明。
程考考笑笑:“秦奶奶，你真觉得我吃了小绿吗？”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因为我吃的是老鼠。”
老鼠？
秦明跟着重复了一遍，接着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
在场的女眷秦翩翩，秦氏以及其她丫鬟听到老鼠这两个字，脸色都变了。
一行人更是不动声色的远离那堆皮毛。
秦老夫人虽然没动，但脸上的表情也不知如何形容。
秦宜到底是一家之主他强忍住心里某种冲动:“秦染，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吃的是老鼠。”眨了眨眼，程考考认真的掰扯道。
呕，终于有丫鬟忍不住吐了。
仿佛是开了头一样，养尊处优的秦翩翩也跟着吐了。
其她没吐的人明显脸色也十分不好看。
她们都是没经过啥苦日子的人，自然不会理解那些穷人家穷到一定份上为了活下去连老鼠都吃。
老鼠这东西，又脏又臭的，还让人感到害怕，就算饿死她们也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