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车间主任的带领下,我们见到了六月十八号和张荣军同一个班次的同事,以及张荣军宿舍的舍友。
每个人的回答都是出奇的一致,六月十八号当天,张荣军确实在车间里打螺丝,只是忘了打开而已。当时因为忘记打卡,张荣军担心扣钱,把车间里的人都问了一遍。
他比同车间的人晚到半个小时,下班后又主动加班了半个小时,才离开车间。
“怎么样,我就说我没撒谎吧?”张荣军忍不住扬起嘴角,满脸笑意。
我只觉得他的笑容有些瘆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各式各样的猜测开始在我的大脑里飞快翻转。
从富士卡集团离开以后,我们直接来到了张爱拼出租屋的附近,定位了两公里以内的蛋糕店。
总共有三家蛋糕店,其中两家对张爱拼没有印象,另外一家表示不太确定。
服务员因为没能帮到我们很不好意思,一直在赔笑,“如果是这两天的订单我还能星期来,但十天前的,我是真的没印象了。”
“用现金买蛋糕的年轻男性应该不多吧?”
“是不多,但是现在大家出门都戴着帽子和口罩,穿的衣服也不像以前那样有明显的年龄代表,我很难确定用现金买蛋糕的人的年纪。”服务员如实回答道。
“你们这里有监控吗?”
“没有,我们这一条街的商铺都没有监控。”
商业街没有监控,这在我看来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服务员告诉我,住在这条街上的人都很注重隐私。当初上面的人来免费安装监控的时候,大家写了联名信,表示不需要监控,希望在休闲娱乐的时候能有属于自己的隐私。
家家户户都签了字,上面的人没办法,安装监控的时候就只好绕开了这一条商业街。
“你再看看照片上的这个人,如果你能想起来的话,一定要个我打电话。这条信息对我们很重要,麻烦你了。”
“麻烦是肯定不会麻烦的,我也希望自己能早点想起来,帮上你们的忙。现在我最害怕的是,到最后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服务员全程很有礼貌,回答我们的问题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习惯性的笑容。阿鸟大受感动,直接把店里当天所有的蛋糕都买了下来。
在这期间,服务员一直在劝阿鸟理性消费,“这些蛋糕都有最佳适口期的,你一个人吃不过来的,你买那么多不划算,还不如只买一两个。吃完了,觉得好吃再来买就行了。”
她越是劝阿鸟不要买,阿鸟就越激动,坚持要买。
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想法,服务员最终还是同意把所有的蛋糕全部出售给阿鸟。
准备回所里的是,我和阿鸟望着蛋糕店大厅堆积如山的面包,陷入了为难。
光靠我们两个,是没办法一次性把这些蛋糕运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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