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这人,锯门不用机器的吗?人工也是一笔费用,收你两千都是便宜的。有那么多房子,每个月什么也不敢,就能收入大几十万,还那么小气。你不想出钱也可以,那你就等着你的租户死在房间里面,发烂发臭吧!总之,你这房子这辈子都租不出去了,晦气!”
罗房东被开锁师傅的话气得直跺脚,“怎么说话呢你?一点素质也没有。把你叫来帮忙开门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技术不过关就算了,诅咒人还一套一套的,职业素养实在是太低下了!你回去吧,我不找你们开锁公司帮忙了,我自己想办法。”
开锁师傅的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嫌弃,“你自己想办法?你能想出来吗你?”
罗房东咬咬牙,直接当着开锁师傅的人拨通了消防电话。
电话挂断前后不到四分钟,消防员就提着开锁的各种机器出现在了罗房东的家门口。
开锁师傅见状,灰溜溜地跑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往地板上狠狠地嘬了一口浓痰。
“秦消防员和他的同事很快就把门打开了,根本用不到电锯,那个开锁师傅看我是房东,想多收点钱,就骗我说房门打不开。”
打开房门以后,屋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临走之前像是被人特地打扫过一番一般,地板程亮,反射着罗房东焦灼的神情。
他来来回回把房间检查了几遍,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张爱拼早就搬走了,屋内一个人也没有。”
谁知,不一会儿,打算借厕所小号的秦枫却发出了一声呼喊声,“你好好吗?你没事吧?”
罗房东和秦枫的同事赶忙跟了上去,陷入眼帘的是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
他被栓在水龙头旁边的下水道水管上,双手手脚都被捆绑住了,全身上下布满了淤青,地上堆积这一大堆绿色的呕吐物和人类的排泄物,还有被啃得乱七八糟的生地瓜。
地瓜只剩下三个了,估计被囚禁在厕所的这段时间,男人都是在靠这些充饥。
试想,如果不是厕所里刚好放有一箱生地瓜,可能男人已经被活活饿死了。
罗房东抬起男人的头,发现他并不是张爱拼,而是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
男人实在是太瘦了,全身上下仿佛只剩下骨架和一具干瘪的皮囊,虚弱地看着大家,嘴巴张大,一脸的疲惫。
秦枫是第一个被男人吓到的,也是第一个帮男人叫救护车的。
救护车来了以后,秦枫让同事留在案发现场,他跟车前往医院。罗房东放心不下,一路跟着救护车,也来了医院。
“我在路上的时候就报警了。”秦枫告诉我,是接线员让他和罗房东在医院等我的,说到时候可能需要他们配合我做笔录,所以让他们暂时留在医院配合我的工作。
“没想到你就在附近,我们前脚刚到没多久,你就赶过来了,速度太快了。”
就在我给二人做笔录的时候,检查室的大门突然打开了。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扭过头望向那副白色的担架,目不转睛死死地盯着白布下的男人。
我能感觉自己的心跳正在剧烈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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