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话方苞不敢苟同,陛下天子之尊……”
“你这个文人还真是够不要脸了,你苟活在宫里只怕一辈子也没脸去面对江南的故人吧?怎么?这次不聚一聚?”
他知道程尔林这是拿自己在撒气,却不能和他争辩什么,自己确实骨头没那么硬,至少……
他的思绪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先生?都料理妥当了,可以走了”凌礼低声在外面说道。
“知道了”
方苞淡然一笑,对背着自己的程尔林深深一稽首,若有似无的自己和自己说着话也不管别人是否听见他,轻声的拉开了门走了。“在下告辞了,哦……对了,除夕夜里我还特意看了一眼陛下从秦岭的山里让人移过来的几株樱桃树,翻英如雪的时候也就再过两个月了……”
方苞走了,程尔林只觉得脑袋沉沉的有些发昏。
南下的道路胤禛没有选择多颠簸的陆路,为了照看病恹恹的胤禩,他们还是走了水路。一路从天津下海河入了大运河,一路平平稳稳的十来天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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