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你的肚子有没有什么反应?我觉得我应该再努力一点儿,前两天见父皇的时候他又在催了”!司无一遍又一遍的婆娑着屹然的肚子问道。
屹然一把将他的手掌拍掉,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她竟发现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有点儿蠢萌蠢萌的,让人忍不住想将他揽在自己的怀里,顺顺他的毛发,大概无论多么英气十足的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眼前都像一个孩子吧!
“好了,时林那边你过去看看,他还在养伤中,不要让他忧心”!屹然说着如蜻蜓点水般在司无嘴上亲了一下。
司无却是不满足这敷衍的一吻,一揽屹然的腰肢便将她贴在了自己的胸膛前,在那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口,而后像占了什么便宜一般转身便走掉了。
画骨正安抚着快要气炸的时林,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了。
司无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来。
“画骨,我有些话要和时林说,你先出去一下”!司无坐在时林的床边对画骨说到,男人之间说话有女人在总归有些不方便。
画骨看看时林,见到他点头便不再迟疑,干脆的走了出去,顺便将房门关上。
“时林,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司无带着歉意看着时林问道。
“哥认为我不该生你的气吗?难道我和嫂子两个人加起来不如你那个林姬儿重要吗”?时林起伏的胸膛里蕴藏着巨大的怒气。
“其实这都是你嫂子的安排,我们原本可以私下将她带来,可你嫂子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她想利用冷双儿将林姬儿大张旗鼓的除掉,冷家的势力,与太子之间的联系想必不用我多说你都明白”!司无言简意赅的说了两句,时林是自己一手培养的,他该明白自己的意思。
“哥,你是说嫂子在下一盘很大的棋?那林姬儿不过是那棋盘上的一颗子而已”?时林隐晦的问道,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想必嫂子之前不告诉自己也是怕那棋子疑心罢!
“嗯,好好养伤,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画骨还是先瞒着罢,她心思单纯,很容易就会露馅,失了你嫂子的本意”!司无说罢起身离开。
时林坐在床上嘴角渗出笑意,他就知道哥还是很关心自己的。
太子行宫里,一个年轻的小太监鬼鬼祟祟的翻阅着太子的妃子良娣平日侍寝的记录,仔细一看那人便是一直潜藏在皇宫的赵玺,终于在翻到一个醒目的名字时他认真的记起了时间。
“屹然,查出来了,林姬儿大概在一月之前侍寝过一次,也就是刚纳为良娣的当夜,而后这段日子未有月事和侍寝的记录”!司无捏着赵玺刚刚飞鸽传出来的信高兴的向屹然说着这个消息,他知道她的计划要真的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