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靠近在她的身边,轻轻地圈住她,挣扎似的闭上了眼睛。
然后,决然地放开了他。
不带任何声响。
唯有门发出的一声轻微的响声。
那一刻,菱依然转过了头。
只剩下那扇紧闭的大门,还有头顶的一盏孤灯。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心像是被掏空了般,空落了。她滑坐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湿热的泪水潮湿了她整张干净治愈的脸庞。
手上,也是大片泪水。呼出的气体打在上面,只有冰凉。
她木纳地盯着那扇门,目不转睛。
她是爱上了他吗?
第一次她这么问自己。
发丝沾上潮湿的泪水,粘糊地贴在了她的脸上。
门铃声急促地响起。
她的脚已经麻木了。在不顾一切站起来的时候,噗嗤一下摔倒在了地上,手掌心里渗出了些血丝。
她要紧了牙,爬起来。
“安久。”
眼泪痕迹仍旧张扬在脸蛋上,带着些发丝。她的嘴唇微起,一股阴风迫不及待地往她喉咙里钻,一阵刺痛。
“姐,你怎么了?”
菱依然低着头,用力擦拭尽了脸上的难堪。
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没事。”
菱依岱走进客厅,仍旧担忧地望着她。
“姐,你到底怎么了?是陆至恒欺负你了?”
“没有。”
“那你到底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菱依岱走到她的面前,拿着干净的纸巾替她擦拭着眼角没有擦干的残泪。
“真的没事?”
“你有没有事,我怎么会不知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菱依然冲他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给你带了冬菜炖鳕鱼,你最爱吃的。”
“我去拿碗,陪我一起吃。”
“好。”
菱依岱从小区出来,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轿车。他径直走了过去。
“久哥。”
安久从车里出来,手上拿着一根刚点的香烟。
菱依岱死死地盯着他,眼眸里的怒火烧得正盛。
“我就知道是你。”
安久吐出了长长的烟雾,没有说话。
“三年前你选择让她死,现在还要让她哭。她到底欠你什么了?你是不是跟我姐说了什么?”
菱依岱扯住了安久的衣服,愤怒嚣张地对视他。
“我什么都没有说,也不会说。”
菱依岱手上的力量才软了下来,收回手靠在了车子上。
“你还爱她是吗?”
“你觉得呢!”
安久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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