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此事也传入了大理寺之中,本以为是那沈清绾作妖传的流言,未承想,已是惊扰了贺琅玥来此。
再日,贺琅玥又遣了数名太医为那沈清绾把脉,当真有喜,再加上那日所见,此事已是板上钉钉。
他如今只能喟叹一番那贺琅珏这小子的一发入魂,属实惊人。
“竟是传到你的耳中了……”王佑夷一声喟叹,负手在那林初七的面前徘徊了些许。
“未承想,这沈清绾竟是有这般手段,那她当真要入宫为妃?”林初七唏嘘环手,咬唇琢磨了半晌功夫,眼底虚幻。
此言方落,却见那王佑夷嘁了一声,嫌恶道:“妃?允她个贵人已是天大的恩赐,她以这般手段引来的龙嗣,纵然入宫也定不得恩宠。”
“况且,那沈清绾与王妃的关系属实僵滞。”林初七应声而之。
听得此言,王佑夷即刻拍手叫绝,赞叹道:“老夫的小阿七,竟是知晓这么多的闺阁秘事。”
闺阁秘事?这哪叫闺阁秘事,已是众所周知,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只若有苗头,便会在这市井中传的沸沸扬扬。
且是,她还在那摄政王府中小住了几日,如何还能不知晓此事。
“所以,小阿七,你今日前来,是专程为了探得此事虚实?”王佑夷的眼底略带些狐疑,撇了撇嘴,目色含泪,“本以为,小阿七是来探得老夫的,当真是伤了老夫的心呐。”
这副委屈巴巴的老者模样在那百十双眼睛的面前,终是让人唏嘘短叹。
在他人面前皆是个老顽固模样,而在林初七的面前却如个孩童般的可人,所谓“见人下菜碟”当是如此了!
“非也非也,”林初七闻言直摇头,冲着那王佑夷灿烂一笑,即而解释再道,“我自然是为了探望大伙的,几日不见,甚是想念,探得此事,只是顺道,顺道罢了。”
“当真?”王佑夷听之,甚是欢喜,容色处皆笑开了花,伸手再将那林初七的手心拂住。
林初七眸色一溜,再不将手心抽出,应声道:“当真当真。”
这般动静,终是将那墨颠款款从那屋中而出,正如谪仙入凡,容色清绝于目,那一袭闲衣宽袍,几分飘逸,目色浓睫,看尽了众生。
林初七瞧见那墨颠眸子微微一顿,思索间,焕然扶额,作无奈状:“你怎又在此处?”
原本的眸色秋影听得此言立即幻化出一道骇人的眸瞳,那负手而立的姿态,目如利刃的寒光终是将此间的尴尬打破。
“我乃是这大理寺卿,我如何不能在此处?若要问,应当问你为何在此处?一介女贼,是要来此偷盗?”一字一句,皆为针尖,声色冰冷且疏离,只为让那林初七气急。
女贼?偷盗?二字入耳,只见得那林初七的瞳孔无限放大,指端亦是愈发的紧扣,如晴天霹雳般劈入了她的心底。
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女贼,来此只为偷盗?当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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