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事情确实很可恨,但客观地说绝对是罪不至死,李幼甄昨天在里昂诊所说她看到了,看到那些人受到了惩罚,结合今天这场面分明就是那几个女生都死了。如果赶紧找到对应的人,他还能尝试去挽救,如果不抓紧的话,那几个花季少女可能都要完蛋。
已经发生的事情白冬不会去懊恼,比如今天他是因为睡了懒觉才没赶上这边的意外,但他不是圣母,不会因此而觉得是自己多睡了一会儿害死了这个女孩。对于还有机会挽救的事,他就是另外一个态度了,能救而没救他肯定是要负一定责任的。
“白先生,不是我们有意隐瞒,实在是我们对这里面的事情不怎么了解,这里上班的不是正儿八经的老师,只是到点就打卡下班的打工人,她们几个从来都不关心学生下课后去干什么的。”社长无奈地摊开双手,他这说的都是大实话。
“只要给我看一下昨天的监控就好。”白冬指了指教室的方向,因为是私人补习机构,还在商住大楼里面开班,这里的教室一前一后可是装了两个摄像头的,走廊上也有安保摄像头。
这个要求很合理,社长也逐渐顶不住他施加的压力,于是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把监控调取出来给他看了。白冬很有经验,而女人的友谊也很好判断,大课间之间跟赵寒星一起去洗手间的,就是跟她一伙儿的人。画面中可以看出有两个人跟她关系特别好,应该是属于同一个小团体的,“这两个学生是谁,你们有她们俩的联系方式吗?”
“有的,但是我们不可能把她们的联系方式给您啊。”这不仅仅是原则问题,还是法律问题,不是说有学生资料就可以滥用的,很容易造成纠纷。
“不是让你们给我,而是让你们联系一下她们,把赵寒星的事情告诉她们知晓,顺便再问问她们知道写什么。”白冬从刚才开始就觉得哪里不对,又看了一遍监控他才意识到,看似合理的一切中存在着巨大的不合理,“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们这里的玻璃幕墙,之前有过破损吗?”
“肯定没有啊,要是有的话早报修了。”商住大楼的玻璃幕墙要是破损了,屋子里的人怕是要冻死,现在虽然已经过完年了,可天气还没开始暖呢。
“那就不对了,而且是非常不对。”白冬说完走到教室里,抄起一张课桌猛地砸向了完好无损的一块玻璃,嘭的一声之后课桌弹了回来,玻璃上只留下了一个白色的印子,“无论是从体型上还是性别上,我都不认为赵寒星的力量比我更大,建筑的玻璃外墙如此坚硬,可监控里她抱着桌子往前一冲就把玻璃撞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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