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家叔肯定是为你做最好的打算,而且军队是一个很锻炼人的地方,你应该去尝试下。”小文劝阮翘坤说。
“可是……”阮翘坤没有接着说下去。小文看到他不想说肯定有他的想法,也不再追问什么,而是静静地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感受秋风的凉爽。她真希望就在这瞬间让秋风把自己的一切烦恼都吹跑。
小文和冯翔分手后,谁也没谁再交往。小文并没有返还冯翔定亲的聘礼,冯翔也没有索要,他们就这样匆匆地结束了。不久,小文和冯翔分手的事传开了。人们众说纷纭。小文知道自己肯定会四面楚歌,只能在表面显得十分平静,但内心的痛苦只有小文自己清楚。这种痛苦只有一点一点地咽下去,同时也腐蚀着小文的锐气和个性。
一天开完庭后,小文正想回去。路过沈澜滨的办公室,沈澜滨喊住她说:“小曲,你别走。”
小文站住了,沈澜滨站在门口,在看着她。小文感到非常奇怪,“几天不见,怎么变样了”?他再也没有过去那自以为是的神态,变得谦和稳重了。小文去了沈澜滨的办公室。沈澜滨不自在地说:“你的事,我听说了。对不起,那天我真不该同你喝那么多酒。”
小文笑了笑说:“不关你的事,即使你不同我喝酒,他总会有一天跟我分手。”
“可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沈澜滨内疚地说。
小文笑了笑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是我的命不好,我认了。”
沈澜滨看着小文,看到她那憔悴的神态,不禁一股怜悯涌到了他的心头说:“小曲你变了,我好想再看到你曾有过的锐气和倔强的个性。”
小文淡淡地笑了笑说:“人啊什么都可能有,就怕遇不到自己无法解决的困难。它会磨损人的一切,而人只能越来越痛心。不过,你也变了。”小文调皮地笑了笑说。
“哦,我变了,变成什么样了?”沈澜滨奇怪地问。
“你变得沉稳、低调了。不像过去那样张扬了。”小文说。
“你觉得这样好吗?”沈澜滨幽幽地问小文说。
“当然是很好。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谈恋爱了,你这晚婚主义者也要改变了。”小文很自信地说。
“她是多么聪慧,多么让人怜悯。可是她有太多的不幸。”沈澜滨深思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到小文正在看着他,似乎在向他征求着答案。
沈澜滨笑了笑说:“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最近谈的,是一位老师。我们谈得已差不多了。”小文听了沈澜滨的话,神秘地笑了笑。
沈澜滨被她弄糊涂了,问她说:“你笑什么?”
小文忙收起笑容,认真地说:“我想我还要感激你,你没有在我最困难时,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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