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乱想了,好不好?”冯翔安慰小文说。但小文敏感地看到他眼神中的慌乱。小文知道冯翔有些自欺欺人,可是感情又如何勉强得了呢?她微微笑了笑说:“我不管你们以前关系什么样,只希望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看到那位女孩。我再也不想看到那一幕,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行吗?”
冯翔没想到小文会如此大度,大度地让他怀疑,他的选择是正确的吗?至于那次偶遇,对于他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小文不想提,他也不再理会。他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他们说话的功夫,菜已端上来了。冯翔启开了两瓶啤酒,拿了个杯子放到小文面前,要给小文倒酒。小文看到啤酒已发怵了,忙护住杯子说:“你别倒了,我不喝酒。”
冯翔感到万分地失望。“她同别人会喝得醉如烂泥,为什么不同我喝呢?”他一沉眼,看到小文手腕处,有一处很明显的刀痕。故作平静地问小文说:“你的手腕是怎回事?”
小文知道他会有一天这样问自己,所以也没有多想,平静地说:“我做手术留下的刀痕。”
“什么手术?”冯翔不很意外问。关于小文病情,因为他已经从很多人那里听到小文的病情。
看到冯翔很是不在意,小文觉得他是在故意问她,仍很平静地说:“一种软骨瘤。”
听了小文的话,冯翔并没有说什么,低下头。他没想到小文会如此坦诚,一点也不掩饰。好像小文一点也不在乎他听到这个结果会是怎样。可是另外一位女孩却紧紧地缠着他,让他摆脱不掉。小文虽然看上去很优秀,但她却有着让人害怕的疾病,而且以小文的个性,他永远也进入不了小文的内心。冯翔在心里想着,甚是矛盾。
小文看到冯翔满腹心事的样子,什么也没说。她似乎看透了冯翔的心。其实小文非常担心冯翔同她分手。她每天在痛苦中挣扎着,本来已是非常地艰辛。如果冯翔再提出与她分手,在各种压力的作用下,她已没有力量承受。如果冯翔再以她的病为理由提出分手,更会给她泼上如墨汁般地苦涩。她真不知那样,她的路会有多么艰辛。但这一切小文又无法左右,除了担心,她真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由于小文一直不喝酒,只有冯翔一人喝也没意思。何况彼此心里都有着疙瘩。他们吃了一会儿,便要离开这里。走出饭店门口,冯翔对小文说:“我送你回家吧。”
小文笑了笑说:“不用了,天还早,我不会害怕,你还要骑着摩托车,走这么远的路。你先走吧,路上慢些,多一些小心。”小文关切地嘱咐冯翔说。
冯翔的心里有些热乎,但他知道,小文是不会把真情给他的。笑了笑对小文说:“以后不要再生气了,更不要因为同我赌气,你不去我家。咱爸、妈还整天想着你。”
小文笑了笑说;“你代我向爸妈问好,有空我会去。”但小文的心里有些怅惘。她知道,也许以后她不会再有机会去冯翔家了。冯翔看了看小文,骑上摩托车走了。小文看到他的背影,已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心里更加妄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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