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托你的吉言,真像你说得那样,我可真地好好拜拜观音普萨。回头我去二狼山,到观音庙里多烧些香,求神仙保佑我们没事。”姓姜的妇女说。
“咱们一块。人家小曲分析昨多有道理,喝点墨汁子就是不一样。我听他们的传言也是这么说。但愿我们没事。”姓秦的说。
小文听了她们的话,厌恶的情绪又堵满了胸口说:“你们慢慢聊,我该回家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唉,她又怎么了?是不是咱们没事了,她急得上了?”姓姜的妇女说。
“管她呢,只要咱们没事,就万事大吉了。”姓秦的说。
走出姓姜的办公室,小文的心里有些悲哀,像这种人,真是不计其数,他们可是是改革强有力的绊脚石啊!
与此同时,法院也进行着如火如荼的改革,推行审判独任制,淘汰不合格的法官。法庭的人员也有所变动,并多了几名教师。据说这些教师是某职业学校的老师,最近职校被法院合并了,原职校的地界将建一处新法院,教师们也转成了法官。这似乎不是太合理,但只要是决策,那就是正确的。在这几位老师中有一位女性,使青一色的男性法庭中有了一点红。
法院改革后,小文接到的第一个案件,是本镇丰孜村村委诉本村承包户拖欠承包。此案由她与方主任合办。她把村委送来的材料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本案于去年已审理过一次,事实非常清楚。小文觉得没有太大的问题,便写好诉状后,去法庭立案。
小文去了法庭,刚好徐秉清不在,就直接去找沈澜滨了。沈澜滨正埋头算账,小文才管他呢,劈头盖脸地就问:“庭长去哪儿了?”
“他去哪我能管吗?冲我施什么威风?干了几天法律工作者,就认不清你哥了?”沈澜滨笑着说。
“你少费话,不立啦倒,我今天不立了。”小文赌气说。
“庭长在家你也立不上案。”沈澜滨说。
“我可没有得罪庭长。至于你,庭长批了你还敢不立?”小文弯下身来对他说,生怕他听不见。
沈澜滨听她说“庭长”时那自然溢出的爱慕,不禁感到气恼说:“你爱立不立,别把好心当作驴肝肺。”
“那你说去哪儿立?”小文毫不示弱地说。
“去法院,另外别忘了多带二百元钱。”沈澜滨没好气地说。
“多带二百元干嘛?”小文奇怪地问。
“问院长去,他会告诉你。”滨澜滨笑了笑说。
“我问沈院长不是可以吗?总得有个称谓吧。”小文调皮地笑了笑说。
“她笑起来竟会如此美丽。”沈澜滨怔了怔说:“办案实际费用。”
“怎么法院也成了营业机构?”小文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