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快,她苦苦笑了笑说;“我觉得我的当事人挺可怜,一家四口人全靠他一人生活,咱们就算同情他,也应该用心办吧。”
齐跃麟苦苦笑了笑,心想:“我同情别人,谁会同情我?”他显得有些难为情地说:“这几年干生意很难,我们家又接二连三地出了几次车祸,也非常困难。”
“就这么一件事就开始哭穷?他是这种人吗?”小文思索着。她点了点头说:“我们都努力吧。”
小文说完便要走,张超忙留住她说:“怎么刚来就走?多玩会吧。”小文看了齐跃麟一眼,他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挽留。
小文忙收回目光,推辞说:“不了,我先回去和主任商量商量。”说完小文低着头,匆匆地离开了。
小文走了,张超责问齐跃麟说:“你怎么不留她呢?”
“你都留不住,我不更讨没趣?对这件事,她肯定不满意。唉,不说她了,我想离开这儿。”齐跃麟接着说。
“在这不是很好吗?干嘛要离开?”张超奇怪地问齐跃麟说。
“我父亲已为我联系了一家律师所,我想去。”齐跃麟极不情愿地说。
“你忍心离开这儿?”张超问齐跃麟说。
“这儿又不给我开工资,非要在这熬什么?我再在这呆下去,就要被憋坏了。”齐跃麟有些不满地说。
“你离开太可惜了,小曲知道吗?”张超说。
齐跃麟苦苦笑了笑说:“别再提她了。”他停了片刻说:“我走了后,我会很想你们的。”
张超笑了笑说:“我们以后就经常保持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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