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铭看看这位,又瞧瞧那位,莫名其妙地说:“你们这是怎么了?虽然打是亲,骂是爱,可你们也不能冷战到这程度。澜滨,你也太过分了,把小曲气得脸都黄了,你还不赶紧道歉?”
沈澜滨没理会他,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小文更加生气了。心想:“你们两个坏东西,让我来就是要拿我开心?太欺人了。”小文不再理会他们,对司机小唐说:“唐师傅,我有些不舒服,请你停会车吧。”
“你下车干嘛?”他们三个惊奇地问。
小文狠狠地瞪了沈澜滨和韩铭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上哪干吗,用你们管?”唐师傅,不远处就到我家了,你在这停停就行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你家在哪,我开车送过去吧。”唐师傅说。
“还没下班你就擅自离岗,回去庭长会训你。”沈澜滨吓唬小文说。
“庭长训我与你们何干?”小文仍然没好气地说。又恳求唐师傅说:“唐师傅,我真的到家了,你停停车吧。”唐师傅停下车,小文忙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跑了。
“韩铭的话值得生这么大的气?那么多女孩子曾向我投来爱慕的目光,我理会过谁?可她却一点情面也不给,也不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会自负到什么程度。”沈澜滨有些伤自尊,叹了一口气。
韩铭仿佛看出沈澜滨的心思说:“小曲可是被你和我气跑的,而且多半是因为你。我就不明白,你们俩是在演什么戏,还是有什么活动?”
沈澜滨没好气地说:“闭上你的乌鸦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要有什么目的,没人会阻拦你。”
“我怎么听着酸不溜秋的,小曲会看上我?让我做梦吧。你也应付了少女孩子,怎么就对她没一点办法?”韩铭不解地问。
沈澜滨却没有做声,他想仔细地琢磨下这个小女孩。
小文下车了,慢慢地走着。想想在法庭发生的这些事情,她觉得非常难堪。不停地问自己:“我究竟在干什么?”
几天后,韩铭真地回学校了,小文又去给张法官帮忙了,但仍然每天把徐秉清的办公室打扫得干干净净。她仍然看到烟灰缸中有许多烟头,便总会报纸上剪下许多吸烟有害健康的报道,放到徐秉清的办公桌上。有时会写张纸条,提醒他。但还是无济于是,反而吸得更多了。小文真没想到,她那么用心的初衷,竟起了反作用。
她感到很是伤心,也不知该怎么做了,也就不再理会他是否再吸烟了。但仍然会把徐秉清的办公室打扫得干干净净。由于和沈澜滨接触少了,他们也很少来往,偶尔见面,也只是争争吵吵。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一天下午吃完饭后,爸爸问小文说:“你在法庭实习怎样了?”
小文听出爸爸对她有话说。但仍不动声色地说:“不错,那里的人对我很好,业务也很忙,在那里挺不错。”
爸爸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不过,你在那儿,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咱们镇法律服务所也挺不错,不如我帮你问问,你先在那儿干着。等以后咱们再想办法,如果有机会,咱们尽力想办法去法院。虽然我现在一直在为你打听关系,但行与不行还在两可之间。如果以后你在法律服务所好好干,也很不错。”
小文听了好长时间没说话。“我真地不想离开那儿,可是我能在那呆多长时间?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同样一个学校毕业,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进入公、检、法、司。为什么我们就不行?我能去法律服务所吗?回省城打工也行啊,可是……”小文想着,对爸爸说:“您让我再想想吧。”爸爸看到小文很为难,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几天后,小文要回校领取毕业证。刚进入省城时,小文在车上看到,一位女孩趴在路的中央。身下一滩血,一只鞋子也丢到一边,很显然是死了。可是过路的人却没有一个停下来问问,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尸体停在那里,就像一只被砸死的小狗或小猫。没人可怜,无人问津。
小文看到这惨忍的场面,不禁感到既凄凉又害怕。“真太残忍了,茫茫城市,一个熟人也没有,如果有一天躺在这儿的是我,那不一样的惨状?何况我有能力适应这个城市?为什么非要让我背这么一个沉重的包袱?如果我进法院让老师帮我,他也许会帮我,可是这样又算什么呢?感情又值什么?古人云,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怎么破坏一段美好的感情?既使沈澜滨对我会有意思,但他了解我的情况后,也不是一样看不起我吗?一切都是无奈!也只有爸爸为我考虑得周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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