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人给人的感觉就不一般,而且这么年轻就当庭长,更是年轻有为,是不是哪个名校毕业的?”小文有些羡慕地说。
“对于他,我也不是很了解,听沈澜滨的意思,他应该不是什么名校毕业的,很有可能与你是校友。不过他很鬼,昨天我们谈到了各人从何处毕业,沈澜滨问他是否毕业于法律学校,他还遮遮掩掩。你说这东西需要隐瞒吗?而且如何能掩得住,这不就是现实版的掩耳盗铃吗?”韩铭有些不屑地说。
“这人也真是,从哪儿来,就说哪儿的呗,藏着掖着干吗?”小文也很不解地问。
“就他这样自大的人,当然是想方设法地提高自己的身份。他恨不得说自己是清华、北大毕业的高材生呢,可是他够那个格吗?”韩铭仍然不屑地说。小文真不明白,赵竹剑才来法庭不长时间,怎么能惹得韩铭这般看不上他。于是小文答应着说:“噢,原来是这样。以后还是少和他打交道吧。”小文说。
“他是业务庭长,想跟他不打交道也不可能,你只要慎重些就行了。他的心眼儿,连沈澜滨也不及。”韩铭又嘱咐小文说,小文点了点头。韩铭又说:“澜滨这孩子也真能折腾,对象谈了一批又一批,仍不动声色。人家的修为可真到家了。”
“他呀,臭美。有什么了不起。”小文不屑地说。
“人家的条件可高着呢。找对像首先要有房子,有工作;其次个子要高,身材苗条,长相俊俏;再就是文化程度也不能太低了……”韩铭一条一条地数落着。
“他这是找对象吗?人那有那么全面。”小文不解地问。
“他可是一位实惠主义者,何况人家有条件,所有行政事业单位的女孩都挑遍了,至今还没着落。可人家就是不急。”韩铭有些羡慕地说。
“他这样挑下去,可别落得鸡飞蛋打一场空。”小文幸灾乐祸地说。
“咳,凭人家的条件,就是挑到老也能找个像模像样儿。唉,小曲,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你找对象的事?你也不急着找吗?”韩铭问小文说。
“我才不找呢,一个女孩子找了对象就没了自由,我要自由,还扯那些事干吗?”小文有些狂傲地说。
“了不起的女权主义者。”韩铭称赞小文说。
小文轻淡地笑了笑说:“说什么都是无用,关键是咱们现在找不到一份工作。”小文变得忧心忡忡了。
“是啊,我也正为以后的事愁着呢。如果不是机构改革,咱们也会很顺当地进入行政事业单位。你看他们进去的,总以高出一大截的姿态傲视着我们。而我们却只能忍受,这算他妈的什么事?真是太不公平了!”韩铭很不满地说。
“咱们只有用心学习才能有出路。你这样努力,已经考到本科了,以后肯定会有希望,可我却不会那么幸运。”小文说着变得悲伤了。
韩铭并没在意。他坚定地说:“我一定要努力,我就不信,我会比他们差。”小文看到韩铭在暗暗地为自己鼓劲,心里多么羡慕,一种难受冲击着她的心,不一会儿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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