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品放下后,小文和齐跃麟都沉默了,小文和妈妈把他们送到大门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小文竟感到既压抑又伤心。
第二天,小文又让爸爸把这些礼品送了回去。爸爸本来是不想送回去,但小文说什么也不肯,只能送回去了。齐跃麟看到送出去的东西又送被回来了,更加伤心了。他真不懂小文的心是什么做的!让人摸不透,也不知怎么做,才碰到她的心里。而且她竟是如此决绝,这么不给人留点余地!这件事过去后,他们仍然是很少联系。
小文每天度日如年地应付着现有的工作,她已在法律服务所干了三四个月了,爸爸那儿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让她天天心里慌慌的。本来她没法深入学习,带着心慌的情绪,更是无法深入学习了。而且凭她的状态,干起工作也不能应付自如。她觉得自己与那个目标越来越远了,而现在她是多么想找一个依靠,可是经历了许多的情感,但没一份是属于她的。
一天下午,小文下班后,正要做饭,她听到家中的电话响了,忙去接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小文很奇怪地问:“你找谁?”
对方说:“曲师傅回来没有?蒙镇长的母亲病了,明天让曲师傅陪他去泰城看病。回来你千万别记忘了告诉他。”对方很认真地嘱咐小文说。
“怎么这么随便?镇上的车也不少,偏让我爸去干嘛?不就是帮我办点事吗?八字还没一撇呢!”小文心中想着,但她没有说话。对方似乎不放心,又嘱咐了一遍。小文不耐烦地放下电话,心想:“我是不是该告诉爸爸呢?”
爸爸回来后,小文仍然向往常那样看了一会儿电视,又看了一会儿书,睡觉去了。
爸爸回来已是很晚了。回来后,他和小文的妈妈商量明天去看蒙镇长的母亲,该拿什么东西。小文的母亲似乎很不情愿,两人吵了一句。小文被吵醒了,但她去没有动。心里充满了悲哀。
第二天早晨很早,小文被开大门的声音吵醒了,她趴在窗户上向外看,看到爸爸正扛着一只大约五十公斤重的活羊走了进来。羊咩咩地叫着,爸爸把它放在地上,又紧紧地绑了绑,扛了出去。又回来去了西屋,从里面提了些东西,走了。
小文又朝正屋门口看了看。妈妈正站在那儿,无奈地看着爸爸离去。不一会儿,车发动的声音响了。小文无力地躺在床上,妈妈无奈的神态和车远去的声音,让她那么痛苦、矛盾。
“爸爸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可我那么不争气。如果我有一份理想的工作,还用爸爸这么操劳吗?可是这一切该怨谁呢?为什么这么这么残忍?小文无力地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屋顶。脑海中一片空白。忽然,一个个念头闪现了出来,“活着是不是太没意义了?”小文感到很害怕,忙打消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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