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站着没有动,听完齐跃麟所有的话,哀怨无力地看了一眼齐跃麟,苦苦笑了笑说:“真是太感谢你的关心了,祝你以后会顺利。”小文盯着齐跃麟看了一会儿,那种哀怨、无奈的眼光释散的悲切,让齐跃麟看着心怯。他不敢抬头,只说了一声“谢谢”,又乞求地看了张超一眼,骑上摩托车,一溜烟地跑了。齐跃麟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难道这就意味着结束?”小文在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心中的悲哀越来越重,表情也更加冷漠了,已看不到任何留恋。
“小齐就这样走了,真是太可惜了。”张超似乎自言自语地说。
“其实天下没有不散落宴席,走就走吧。”小文苦苦笑了笑,无奈地说。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齐来这虽然不长时间,但我能看得出你们两应该是很要好的朋友,可是你们为什么不给彼此留点余地?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想的?”张超不解地问小文说。
“我知道这切都是我的错,也许他不该认识我这个倒霉的人,给他带来了这么多地烦恼。这样好了,他走了,远离了我,也许他会很幸福、快乐,这也是我最大的期望。”小文认真地说。
“许多话,你应该说给小齐听,他太希望听到你真心的话,你讲给我听有什么用处?”张超有些惋惜地说。
“怎么你不愿意听?那以后我就谁也不说了。我不希望他听得到,只是我心压抑得很。张超,你知道吗?太难了!”小文痛苦地说。
小文的话,让张超摸不着边了,奇怪地问小文说:“小文你说什么话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那就不要再听了。”小文痛苦地笑了笑,说完,骑上自行车走了。
齐跃麟走了,日子过得很平淡。由于病痛的折磨,小文学习越来越困难。而在这样的环境中,小文有些消沉,学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现在已经跟法律服务所的人都熟悉了,其实在这里,小文的业务也不是很多,学习又那么吃力,她的自学考试仍在继续着,这么多年的吃力,自学考试的十三门终于通过了,就剩下一门《中国法制史》,小文已经考了三四年了,仍然没有通过,这让她非常懊丧,她会跟林静一起聊天,与别的同事一起打朴克。
最近小文的单位又来了一位年轻的小伙子黄翘坤,这位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朝气蓬勃,浑身充满着一股冲劲,他身高魁梧,一脸的精气,笑盈盈的脸上带着阳光的色彩。而且他的家庭条件也非常好,也算得上是富二代。由于他有摩托车,外出办事方便,主任把他安排与小文一组工作。对于这个年轻的小同事,小文也很少理会,虽然一起出发时,小文坐在他的摩托车上,但一路上谁也不会说一句话,小文能感受到这个孩子的痞子气和傲气,有点看不惯他,当然不会理会他。
一天,别的同事都不在,只有小文和林静在,两个人便聊起天来。林静甜蜜地对小文说:“小曲,你说一个人长得那么难看,却非要追求你,对你百般的呵护,家庭条件不错,你觉得可以接受吗?”
小文看到林静甜蜜的样子,知道她应该是恋爱了,便说:“姐姐是不是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