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哥,您再忙也不能忘了照顾好自己的客人是吧,今天在白云山,要不是妹妹我手里拎着冲锋枪,恐怕咱们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乜嘢、乜嘢?咋回事儿?”
“峡哥,有位也叫强哥的大哥,带六个大汉跟踪他俩到半山腰,差点儿就干大仗。”
“哟嘿,都说了啥?”
“那位强哥直言不讳,叫我离开广州,看样子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还说你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有这事儿,竟然说老子自身难保?阿宇怎么看?”
“那位强哥我都没听说过,既然敢说这话,肯定来头不小,老大还是小心为妙。”
“还老什么大呀,既然有人能放出这样的口风,看来兄弟我,真的自身难保,敢问强哥有何高见?”
“承蒙峡哥看得起,既然问到兄弟我头上,咱也就不再藏着掖着。有人要做初一,咱就不等十五了,大年三十就动手。用得着兄弟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感谢!连美女一并感谢!要说那位强哥,我还略知一二。这话由他嘴里说出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哦,嘛来头?”
“是后天做寿宴的,曾总夫人的娘家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曾总岳父大人的头马。”
“是嘛,有关岳父大人做啥营生?”
“老头叫郑嘉成,人称‘成叔’,家有四千金,却没有一个儿子,堂侄子却有好几个,曾夫人排行老二。老头也是当地多年的村支书,兄弟几个都是村干部,尼玛简直是轮流坐庄。用你们话说,就是土豪金。在老家英远市郊区有鱼塘、菜田,广州几个大型批发市场的蔬菜、活鱼都是他们家在做,每天用大货车拉进来,广州周边的菜园子、鱼塘都不敢与之抗争,总负责人好像就是这个强哥。”
“今天跟我打照面,他手下也有北方人,并且功夫不错。”
“这位强哥以前在郑州当兵,认识北方人不足奇为怪。”
姥姥,老子还自称从郑州来滴,虽然小时候浪迹江湖,几乎把河南跑个遍,却唯独对省城郑州一无所知,这要跟那位强哥攀谈起来,立马露馅儿。
“如此说来,要赶强哥离开广州的,是老爷子?”
“尼玛这就复杂了。据我所知,曾总跟那位强哥也是心照不宣,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
“如此说来,咱们这档子生意,跟老爷子沾边?”
“强哥,敢说我‘自身难保’,看来这老爷子,决不能小觑!”
“峡哥你想过没,说你‘自身难保’,曾总是否知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咱们曾总跟那位强哥,在老爷子眼中,应该是平起平坐。”
“那么峡哥你认为,咱们的买卖,曾总是从老爷子哪里拿,还是要经过强哥哥的手?”
“这个嘛,我真不晓得。”
“好吧,感觉有点儿扯远了,喝酒!不过呢,话我说在前头,下次跟那位强哥照面,绝对是你死我活,不信峡哥你走着瞧!”
“也许吧!阿宇你记着,一旦遇上,咱们拉个偏架,还是可以的。”
“峡哥你放心,既然都说开了要你‘自身难保’,咱还有啥好客气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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