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琛对此一无所知。
言笑也对此事一无所知。
姜一晗喜欢看已经完结了的书，他对追书和追星这种保持一致的动作没有太大的反应，所以他最先看的是《红双喜》，但因为贴吧里对《雪夜》的评论热度实在太高，有人甚至说这是不苟对自己生活的写照，他只好又搜了《雪夜》进去看了一眼。
一进去就看到置顶热评里的第一条是作者不苟回的：
“最近在国外休假，明后两天逐渐恢复原来作息的更新。“
时间是两周前。
两周前，姜一晗和言笑遇到也是在两周前，“明后两天”则是言笑离开新西兰回国的那天。
他还看到了被顶在第二条的一条热门评论，一个ID叫“没信号的天线宝宝”的留言：
“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呢？就是在要紧关头，可以凭意志维持一点自尊：人家不爱我们，我们站起来就走，无谓纠缠。
而弱者女性，因为天性柔弱，以及强烈渴望被爱，所以一次又一次掉入泥潭。
你不是弱者，你也不是少女了，你一直在爱的路上付出，忘记了被爱这件最重要的事，所以掉一次泥潭就够了。”
无一不是在预示着作家不苟可能失恋了，这位“天线”好友在她的书评下面安慰她。
“天线”？姜一晗摸了摸下巴，看起来有点眼熟，不知道是在哪里见过。
姜一晗正想着，赵煜琛的微信发了过来，问他最近在不在北京，书什么时候看完了能还给他。
显得娘们唧唧的。
姜一晗在给赵煜琛的微信对话框里打字：“赵导，给你送到哪里？”
赵煜琛很快回了过来，“上次你拍杂志的那个园区，离陌工作室边上的天线工作室。”
姜一晗回了一句“好”，本来都想退出去了，但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有言笑的微信吗？”
“怎么了？”赵煜琛依旧回得很快，还附赠了一个看起来不太友善的表情包。
“……我在新西兰没现金，欠了她钱还没还。”
“……”赵煜琛服气了。
但服气归服气，还是甩手推给了他言笑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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