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文轩从外面回来好奇的问:“臭丫头,听说今日你把七爷给惹火了?你这胆子是什么做的,难不成就不知道什么叫怕?”
那百里染可是好惹的?
“嘿嘿…大哥,你耳朵挺灵敏嘛?今天你不是去外面办事了么,怎么家里的事你都清楚?天啊,你不会是在我身边放了探子吧?”
面对这某方面精明得象只狐狸、某方面又白痴得像个笨蛋的妹子,康文轩有一种无力的顿挫感!
那百里染,明显是喜欢上这个丫头了!
这种喜欢,虽然并不带着占有,可却是一种打心底的疼爱。
作为过来人,康文轩知道,百里染对沈锦的感情恐怕与他当初一样:亦友、亦长辈、亦…
如若不是这样,以百里染的凶残之名,谁敢这样惹他?
也就这个不怕死的小妹了!
感情的东西,谁也没办法劝说什么,康文轩知道沈锦心底单纯:爱就爱得一心一意、特特底底…
这样也好,多一个疼她的人,自己这个哥哥也放心了。
“你身边还用得着放探子?十七刚才说了,你把他家爷气得半天都沉着脸坐在那,连茶也不喝了!我说阿锦,七爷好歹也个长辈,你也不能这么气他,知道不?”
其实她真的没有想气百里染啊,只是那人太不听劝了,她一不在家他谁的话也不听的!
“好吧,一会我给他道歉!”
康文轩笑笑:“道歉倒不必,你给他送点好东西,作为一个小辈一样关心他一下,或许他就不生气了。”
“嗯,知道了。”
明天天不亮就要走了,沈锦拿了一个罐子过来:“七爷,您真生我的气啊?”
百里染一看到她心气就来了:“不是说了叫你滚远点么?还来做什么!”
沈锦嘟嘟嘴:“七爷,您可是我的长辈,我要说了不好听的话,您就当我没长大成不?您看,我都来给您道歉了,您还生气!回头我告诉爷爷去,说您欺负我了哈!”
百里染哪里是生气,他是难为情!
“算原谅你一回!你拿什么来给我道歉了?东西太差,我可不要!”
臭屁!
人家送礼,你倒牛起来了?
沈锦心底里先诽谤一阵才走上前:“七爷,这罐东西是我用最好的活血药加上那酒做成的,您的腿因为年数长了,这血脉上还没有活过来,这个是我特意给您做的。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治腿的?
“既然有这好东西,为什么早不给我?”
那不是我舍不得那酒么?
沈锦撇了撇嘴:“您以为这是泡杯茶啊?这药要寻、寻到了要袍制、制好了要煎制七次!我这就是给您了,您也得等七日之后才能开罐。一天两次、早晚空腹直接食物,一次一小勺,不可多吃!这一罐可吃四十天,吃了后每天您运功半个时辰。”
听到这药如此难制,百里染心里平衡了:“知道了!这是药,又不是酒,我怎么会多吃!还说自己是小辈,哪有这样对长辈不敬的?早点滚出去,早点把那小子给我带回来,否则我把你卖了!”
就是个嘴不服软的家伙!
沈锦学过心理学,对付这种人他硬的时候你就要比他更硬、他臭的时候你就要比他更臭、他牛的时候你就要比他更牛、他骂人的时候你就知道他服软了。
“哼!才不理你!你要敢卖了我,爷爷敲死你!行,明天我走得早,就不与你告别了!”
“滚!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