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愕然,“可是主上,您的身子……”
“都那么多年了,其实就是一种执念而已,给自己一个希望。”慕容天涯走出房间,竟是懒洋洋的伸了腰,“能站起来,能走,已经很好了!”
主上竟释然了?
这是红妆怎么都没想到的结果。
“不、不抓了?”红妆与掠影面面相觑。
“什么时候他落单了,什么时候带回来。”慕容天涯眉心微蹙,不抓是不可能的,有些事儿她还得问一问孙清酒,似乎除了孙清酒,没人会知道更多。
今年的桃花开得晚,天气渐暖了也未见动静。
慕容天涯立在桃树下,一袭蓝衣与天地融为一处,安静如斯,又不乏肃冷之色。她在这儿站了好一会,仿佛是在想什么。
底下人来报,说是扈束之求见。
“不见!”她一口回绝。
掠影不解,扭头望着红妆。
红妆也是一时半会摸不着头脑,“主上不是想让扈束之接手血掌印一案吗?为何如今又不见呢?”
“一鼓作气,再而三,三而竭!”如玉般的指尖轻轻拂过枝头,她眉眼温和的瞧着紧闭的花苞,“气消了才能静下心来好好聊聊,否则就是在浪费本王的时间。”
红妆恍然大悟,这是在磨锐气。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扈束之没能见着慕容天涯,自然是不会放弃的,他那臭脾气跟他爹差不离,但是比他爹更轴一点,另外……他没有他爹扈远山想得多,顾虑得多。
年轻人,总归想得更直接。
扈束之一直等在摄政王府门口,到了入夜时分,慕容天涯用过了晚饭,这才允准扈束之进门。
书房内。
慕容天涯安然静坐,奋笔疾书,正在批阅折子。这些日子,东启国使团在路,各地的奏折源源不断的往陵安城送,六部衙门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得筹备迎接使团之事。
扈束之身为六部人员之一,当然知晓其中利害。
慕容天涯是想铲除左相府不假,但也怕使团到来之后,再有血掌印之事发生,到那时,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
万一伤及使团成员,那就不是杀人见血那么简单。
事关两国邦交,动辄战火连绵。
“下官参见摄政王!”扈束之行礼。
慕容天涯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仿佛早就忘了此前的事,就这么晾着他。
扈束之很是尴尬,说也不是,走也不是。
不得不说,在公务上,慕容天涯从不马虎,这么多折子往上送,都能及时得到回复,从来没有因为个人原因而耽误过国事。
扈束之看得有点出神,周遭的烛光太亮,晃得他眼睛疼,不由的眯起了眼眸。
“看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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