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信刚被自己父亲拜为贝家上卿,贝如还有些呆愣,有些难以置信。
在父亲贝丰羽的授意下才反应过来,赶忙外出送杨景信回去。
…………
贝家,西侧。
贝丰乾坐在主位上,他面色阴沉,似是将要讲下瓢泼大雨的铅云,在他下首站着几人,全都噤若寒蝉,低着头一动不敢动。
“养着你们这一群废物有什么用?嗯??
那个叶信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可以单独炼丹让你们去查,你查到了什么?只知道他被绑匪绑走又独自回来,这一点特殊之处。
即使这样他也只是个会炼丹的气感境而已,怎么会让贝丰羽如此大动干戈,不惜顶撞老祖宗。”
他的话喝骂,让给不出答案的属下,一个个头垂的更低了。
贝丰羽早在刚刚发现战斗痕迹,有了一个猜测后,就立即将所有的线索剪断,将那里的战斗痕迹抚平。
他们已经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出任何有用的线索。
看着犹如鹌鹑一般,缩着身子的手下,贝丰乾只觉得一阵烦躁,“滚!都给我滚!”
他大吼出声,站着的几名手下,身上一个哆嗦,相互极快的瞟了一眼后,如蒙大赦一般飞快退了出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这些人都离开后,贝丰乾抬头透过没有关闭的房门看向远处。
他的目光闪动,似是在考量着什么,好一会儿他收回目光,他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猛的站起身来,脚步沉重,向后堂屋走去。
过一会,一名中年男子从贝家走出,他左右看了看,埋下头,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走出数百米后,他拐进一个街道,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带上斗笠。
伸手招了一辆路过的拉人板车,他坐上去,仍由板车前行。
傍晚,这名中年男子返回,他已经换回出门时的衣物。
在贝家左右穿行,避开一些人多眼杂的地方,绕了一个圈子后,走进贝丰乾居住的院落。
一个小时后,贝丰乾带着数人大摇大摆的走出贝家。
他门口已经备好他的马车,贝丰乾一句话没说钻进马车,他的随身侍卫走到车夫前,“去四时春。”
“是,六爷。
车夫躬身达道,长鞭挥动,马车车轮滚滚,向前而行。
四时春是一家春楼,在整个郡城中都是顶级的。
一晚上进去再出来,最少的花费都要五两银子,而在一晚上豪掷数百两的银子的豪客也不在少数。
贝丰乾在几十分钟后到达四时春,在老鸨殷切的陪同下进入一个包间。
很快,就有五名风姿不一点姑娘走进,又有一道道酒菜被端进。
不到十分钟,不知道哪里触犯了贝丰乾的忌讳,被贝丰乾大声呵斥全部骂走。
老鸨过来亲自赔罪,贝丰乾仍然怒气难消,让老鸨出去,不再要陪酒姑娘,只是一个人闷头吃喝。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贝丰乾停止吃喝,他坐直身体,面色冷静,目光幽深,哪里有一点怒色。
“笃笃笃。”
寂静无人的房间中,窗边突然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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